围著一条毛巾,他回到卧房找衣物,一入眼帘,又是盈芳半果的身体,她已踢开被,双手展开,胸部挺著,仿佛要等人去亲吻。
他已无力再说什么,只翻出一件他的大T恤,替她穿上。
最先她不合作,后来又说:「是家志吗?」
他尚未回答,她就两手拉下他,对,他整个人趴在她身上,一旦亲密触踫,筑有千斤重的堤防,即使用北极的水冲,都没有作用了,欲望狂泄,一发不可收拾。
他吻著她,如饥渴许久已经疯狂的人;而她也放荡回应,双腿夹缠著他,尽避隔著短裤和毛巾,他的仍对著她最私密处,肆意摩擦著。
火山轰轰著,岩浆熔热,需要爆发。
然而,在理智全面崩溃的边缘,他仍清楚知道,盈芳是吃了药,是不由自主。那些违禁品,他试过一次,人似乎在地狱底层,片片瓦解,灵肉都预备交给魔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