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她的过去,原以为解了她的心结,她却仍把他当外人,他的心有说不出的难过,比幼时被父亲责打、被众人嘲笑排斥,还教他无法忍受。
她实在比他想得天真!她以为螃蟹要爬出来,只靠她自己行吗?若没有她哥哥和姊姊,如今她只是个四分五裂的蟹尸而已!
而世雄死了,敏敏嫁了,她就必须靠他了,她不明白吗?这样三番两次唱反调,真不知她脑子里想什么?
到了PUB,他已经激了一身气,手握成拳,额爆青筋,前冲的姿势彷佛长了角的斗牛,正对敌人的心脏。
「他……他们在后门,正要去阿宝的住处。」承忠迎上来,急如热锅上的蚂蚁。
牛角俯冲,如入无人之境。
当他看到一身清凉装,依在别的男人臂弯里的盈芳时,怒火齐发,拳脚如雨般,见人就打,连喷出鼻孔的气都虎虎地带著如短剑的杀伤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