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轻轻啊了一声,这叫声仿佛发自她的内心深处,紧接著她又低声说:
「我……以为我太晚了……来不及……你会……死的。」
「全都亏了你,我还活著,」伯爵说。
迸塞尔达将自己的脸埋贴在他身上,伯爵能够感觉到她浑身在颤抖。
驱车到德国别墅只是一段不长的距离,他们默默无声地坐著,吉塞尔达逐渐感到呼吸慢慢平和起来,伯爵的两手依然紧抱著她。
只是当马将车子拖到了德国别墅外面时,他才将她松开。在男仆帮助伯爵下车时,吉塞尔达自己下了车。
门厅里有一把带灯心草靠背的扶手椅,伯爵坐在上面,由三个男仆抬他上楼,一直抬到他自己的起居室。
那是上校向他提的建议,伯爵根本没有必要自己爬楼梯,徒然耗损体力,尽避他觉得下楼比较容易。
这时,吉塞尔达也慢慢挪到了起居室,已完全累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