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损起人来见肉见骨不见血,一遇上大自然的考验却折了锐气,这不叫‘恶人无胆’
吗?」
「我运动神经没你好,就这样。」
允笙的凝视犹如火烧。「走吧!」他转身先走了。
他们自一条羊肠小径钻出,沿来路回到停车处。
允笙一言不发,在车里坐上良久也不动,他想理清自己的心绪。和成熟世故的女人来往惯了,偶尔出言调笑,反增情趣,为什么现在一句轻薄话落在盼盼身上,他会不安好久?见到海以前还不致如此别扭,怎地今日见了海,心反而小了?
他不言不动,盼盼并不在意,她想总不会跟她有关系,而这人脾气又大,语出关怀说不定反招白眼,便也不响只字片语。
一大清早,盼盼前脚刚走,老头子电话就到了,著实刮了允笙一顿胡子:「你吃到快三十岁了,连个女人心都捞不著,你有个屁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