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心净禅师面对上任后的第一道难题,竟显得异常镇静,「阿弥陀佛,施主如此说法,不觉得太过霸道了些?独孤绝在本寺住持方丈禅房中行凶,依我佛门规矩,无论如何是走不出本寺的,只不过心尘师弟有令,本寺上下不得为难于他。」
「既然前任掌门留有遗命,各位师父又何苦为难我们?」楚御庭微笑道,但笑容却寒意十足。
他不容易动怒,但一旦动起怒来,却足以惊天动地。此刻,他就感觉内心的愤怒正如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来,半是为这些少林秃驴,半是为绝儿。
整件事到目前为止,他都感觉莫名其妙,根本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,而身旁的绝儿明明看起来就快晕倒,还拼命挥开他的手,要他别多管闲事。
真是多管闲事吗?他扪心自问,刚踫到这孩子的时候,那冷漠到极点的神情,直揪痛他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