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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我……我……"蹲在地上,雁苓活像只负伤的小老鼠般可怜,尽避心里早骂上他千万句,嘴里除了叫疼外还是说不出话来。
看她一时半刻间大概是不准备起身了,白凌飞冷嗤一声,不耐烦的自己动手扯掉腰间的衣带,褪下外衣。
"麻烦的女人!"要她做事不如自己动手比较快。将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后,白凌飞自在的伸伸懒腰,进入盛满热水的桧木桶坐定。
"过来。"真是的,这笨丫头准备在那儿蹲一辈子吗?
白凌飞瞪著雁苓黑色的头颅,搞不懂那不痛不痒的一撞怎会让她有如此大的反应?
听见哗啦水声,又听见白凌飞的叫唤,雁苓缓缓抬起头来,不意竟看到他已光著身子坐在桧木桶里,宽阔强壮的胸膛正对著她,雁苓当场吓呆了,连眼楮都忘了转开,就这么盯著他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