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不要什么地位,为奴为仆亦是我心甘情愿,主子又何曾把我当奴仆看呢?」唇不自觉的扬起,她甜甜道:「我知道我对他是很重要的。」
「你——」风英无法置信的看著她,「你怎能这样度日?为了一个男人甘愿轻贱自己,燕枫是许了你什么好处,让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?」
「你对一个人好是因为人家许了你好处吗?」阮秋圆圆的眼里闪著疑惑,「难道不是因为你喜欢他吗?我喜欢主子啊,所以主子快乐,我也快乐。」
她突地轻笑,「也或许八年前我在山上捡了他后,就把他当作自己的责任了,非得见到他好,自己才会好……唉,」她摆摆手,「我也搞不懂,就像主子常说的,我实在是笨得很。」
对风英来说,阮秋简直就像不知哪儿出了毛病的怪胎,她这辈子与人来往,从来便是先评估过对方的利用价值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