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了?」
右弘驹脸上坚硬的线条柔和许多,甚至轻轻扬起嘴角。「只要血脓流出,表示内部伤口开始愈合,不怕感染了。」
左烈欣喜若狂,早忘了刚刚冒起的酸意,他冲著恋欢一笑,高兴地说:「感谢上帝,你没事了。」
商恋欢有些失魂的望著左烈,长得好看是上天的恩宠,但既好看又不吝惜露出笑容的人实在是令人爱不释手,师兄不爱笑,令人生畏;左烈爱笑,感觉好温暖。许久不曾仔细运作的思考力慢慢复苏,她的心里有点甜蜜、有点酸涩,复杂的概念慢慢形成,头也缓缓沉重起来,知道伤口没有恶化,也用尽最后一丝意志力,她的眼皮愈来愈重,竟沉沉的睡去。
「烈,也去休息吧!」右弘驹轻拍左烈肩头,两人脸上的阴霾皆褪,各怀心思的望著沈睡的商恋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