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迅速转身,盖住了背,甩开左烈的手。
左烈的心有点痛,那个伤口面积很大,受伤当时,一定生不如死。
突然间,他脑中闪过另一个问题,俊美的脸上有著少见的阴沉。「你就这么随便让别人看你的身体吗?」
商恋观与右弘驹都是一愣,自小生活在一起,所有的一切都很自然,尤其是习武之人,本就不拘小节,加上右氏亦正亦邪,连国家法律都不放在眼里,更何况是区区礼教。
「我哪里那么无聊!师兄都这么说了。」商恋欢没好气地回答,最近她的情绪愈来愈多,与自小的修习背道而驰,都是该死的左烈,「随便」两字狠狠刺痛她的心。
左烈箭头指向右弘驹,恶狠狠地瞪视著他,怒火由腹中向上延烧,他感到莫名其妙的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