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疼吗?」
左烈不理他,担心地看著商恋欢,后者回他虚弱的微笑。
「别替我紧张,我挺得住。」她艰难地举起受伤的手,探著左烈一直不平顺的眉心,左烈顺势握住她的手,不能分担她的痛苦,至少要传输给她所有温暖热力。
右弘驹专心审视伤口,未曾见到两人熟悉又窝心的小动作,他正在想要如何挖出子弹。
「恋恋,‘锐犀’给我。」
左烈闻言,急忙抽出靴中的匕首,「锐犀」刀身薄如蝉翼,刀尖锐利如针,他早见识过这把匕首削铁如泥的厉害了,难道要用它……
右弘驹接过匕首,用著奇怪的眼神看著商恋欢,自从师父将「锐犀」交给她就不曾离身,这是一件重要的信物,如同他身上的鬼斧,是身分的表征,如此重要的东西竟放在左烈身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