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需要遗志!而这一切,仿佛只有夏竹能够给他!
他突然像饿虎扑羊般攫住她,攫住她的唇、她的头、她的胸口……,在那瞬间,洪流贯穿了他全身。
她松了手,莲蓬掉落在地上,水珠倒挂金钩地往上喷涌,洒落在他和她交缠的濡湿躯体上。
夏竹没有抵抗、没有挣扎。
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。蛊惑戈承坚,正是她为蝶茵复仇的一部分。
可是,在他激越狂动的牵引下,她深深地颤栗了,迷乱了,原欲的焚心烈火在她的身上猛烈地狂燃起来!
她紧紧箍住他濡滑而坚实的手臂,他的胸膛,他的肩背,她舌忝吮他、啃噬他上半身每一吋年轻、健康的肌肉,而他,更急于去吮啜她身上的每一吋细腻、每一吋青春、每一吋充满弹性的温柔,他把她的饱含在嘴里,另一只手贪馋地捏握著,狂肆地、饥渴地、尽情地吸吮、揉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