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见了她,知道躲不过,放慢了脚步从她身边走过。
她立即叫住他:「灿哥,到里面去好吗?我有事和你谈。」
好几个司机、佣人都跟随著,殷灿无奈,只好跟著到了那间挂著狩猎图的接客室里去。
他在那幅画下低下了头,夏竹的话像锐刺一样椎击著他的良知,他无词以对,在沙发上坐了下来,等著冰蕊提起那件最不堪的事。
「灿哥,你不用难过,我真的愿意为你解决问题,即使你不提,我若知道了还是愿意这样做。」
她对他说,声调出奇地平静。
他没有把头抬起来,也没说什么。
「灿哥,是不是你的心已离开我,所以连眼楮也不肯看我?」
她哀伤地问他,声音充满了柔柔弱弱的感情。
他终于不得不抬起头,面对她。
一对黑眼圈,圈著爬绕血丝了的眼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