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替她挟了一块鱼肉放在碟子里,意味深长地说。
冰蕊顿时被不安强烈地震慑住了,惊惶地问:「灿哥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看你的样子,好像世界未日到了一样,叫人好害怕!」
「我就知道你这么容易紧张,这么容易被我唬倒!灿哥是唬你的!」
他顽谑地说:「鱼肉凉了当然就走味了,灿哥是叫你趁热吃!」
「噢灿哥,告诉我实话,别开玩笑,我笑不出来!」
冰蕊娇唤抗议,仍是皱著眉头。
「冰蕊,过来。」
殷灿不予作答,示意她坐到他腿上来,她乖驯地照办了。
他拦腰抱著她,轻轻啃著她的香肩,然而她却是无心调情,反而又是追问:「灿哥,快告诉我,你有什么麻烦?有什么天大的事难倒了你?是不是?」
殷灿捂住了她的嘴,不许她再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