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摇摇头,看那伤口从左肩斜划而下,皮肉翻卷,不断渗著血,她努力压下因为关心而产生的哽咽,细细的问:「这么大的伤口,一定很痛吧?」
虽然她的声音细微,但是任行云还是听得一清二楚,他的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惊讶,已经有很久没人探问他痛与不痛的问题,他心里的感觉是奇怪和陌生的,暖暖的……就像暖风吹拂过的滋味。
他皱著眉开始观察眼下忙碌的小人儿,看她小心翼翼的上药,连呼吸都是细细的,仿佛他是纸扎的人,多出点力他就会被捏碎弄痛似的;而耳边属下的报告则在瞬间全成了无意义的嗡嗡回音。「偷袭我们的人,应该是西堂李大进的漏网之鱼,欧阳恩带人追下去,很快就会知道这些小鱼躲在哪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