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公子,你怎么了?」看到少年突然痛喊一声,跳起来揉著腿,朱蝶儿忙关切的问。
「他之前受伤了,刚才四姊不小心撞到他的伤口。」陆熙妍掩唇轻笑,挥开老妹想再抓来的手,以眼神给她一记:不想找死就别穿帮。「这家伙是醉揽江楼的保镖武师,我老妹的手下,我正在斥责他。」
「他都受伤了,为什么四姊你还要骂他!」对心上人带伤又被责备,朱蝶儿满心不舍与不依。
「谁要她……呃,他……就是这混小子,前晚没尽好责任,让我那老妹闹得全家都找不到人。」
「你老妹。」朱蝶儿想起了。「喔!就是那位陆家排行老五,最小、也最让人不敢领教的陆剑仁,记得四姊你还说过,这位妹妹从小就和‘粗’这个字很有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