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俩啊!是宿世的债,他让她愁,而她叫他忧哪。
谁让他们俩一个胆小,一个横霸。每每他要进一寸,她就只能退一尺。
柳弱水吸了口气。「若你愿意听我说话……」她想再说什,可胸口突地闷缩,没有气力接续话语。
「好。」不让她耗损精气,他急急地堵绝她的话。「往后我都听你说。」
蓦然,他的唇掠攫樱桃檀口。她怔住,脑中突然一片晕然,半晌才发现他并没有侵略,只是翩然点停,一反往常的激狂霸索。
顷刻他便起身,凝瞅著她。「你现在什都别说,往后再一点一滴地告诉我。我要你跟我说,我哪里招你害怕,哪里叫你忧愁。」
他不要这一时一刻,他要她一生一世啊!
柳弱水眼眶酸热,泪珠再也含噙不住,沿著玉颊滑落。
她抿唇弯笑。「好。」唇瓣温温热热,那是他的缱绻不舍,也是她的难离难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