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很轻易解决,你可以站在书房外摆姿势,我的眼力很好。」
他倏地失去耐性,对她吼道:「你疯了是不是?这不是门内门外的问题。」
「那到底是什么问题?」她的怒火也上来了。
「你常这样把半果的人叫进房里吗?」他问道,或许这种事对她已司空见惯。
「当然没有,我从来不——」她突然住嘴,双眸燃起怒火。「你在暗示什么?你以为我是人尽可夫的荡妇?」
「我没这个意思,只是想告诉你,若你不遵守男女之间应有的礼法,男人会认为你不需要被尊重,吴连富的事就会一再发生。」他严厉地说。
她怒道:「我不认为我做了有违礼法的事,我只是想作画,你却认为我要勾引你,龌龊的是你们男人。」
「如果我真的龌龊,昨日在书房时你已经失去你的贞洁。」他冷声道。
「你对你自己太自信了。」她扬起了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