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不,那比较像是怒吼。也许上个床可以使她的心情好一点,只要他没有在中途翘辫子。此刻他颇能体会公膛螂接近母膛螂时的感受,明知道性会很美妙但也会使牠的头被咬掉。
这个嘛,有些事掉脑袋也值得。
雪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。她的脸颊上有防烫垫的吊环印。她喝口咖啡,清清喉咙,然后说:「他说的对。我们必须赶快,不然会迟到的。」
一只纤细的手臂从桌子底下伸出来,手里拿著空咖啡杯。山姆拿咖啡壶往杯里倒了半杯咖啡,手臂缩了回去。
如系天意,他可以跟她共度四、五十年。更吓人的是,他喜欢那个想法。
蒂洁喝完咖啡,站起来续杯。「好,我做得到。」她说。「让我尿个尿,洗把脸,我就可以开车回家了。」她跌跌撞撞地走向浴室。一声哀嚎突然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