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如果我要的只是性,我大可以去——」他及时住口,显然察觉那样说并不聪明。「我想妳。」他局促不安地说。金世摩从不对女人说那种话。
她绕过他去开门。「是啊!」她嘲讽道。说也奇怪,从认识世摩起,将近一年来她无时无刻不在盼望他对她说那种话,暗示她对他来说很特别。但如今他说了,她却一点也不稀罕。也许她已经付出了所有,走到了尽头。
他把重心从一只脚移到另一只脚。她发觉他不知道该说什么。他一直太帅,太有运动天分,现在又太有钱。他从初中崭露头角起就被女孩子追求,被当成偶像崇拜。金世摩从来没有追求异性的经验。
「你想要进来吗?」她终于问。
「当然。」
他打量著她的小鲍寓,好象是第一次来似的。他走到书架前看她摆在那里的书和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