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斯再核对一次帐目,总数没变。他站起来望向窗外,下巴绷得老紧。多年的工作,白费一场。
他采取了一切他能想到的措拖,缩减每种花费直到实在没有分文可省,但是那些数目字仍然写得一清二楚:他输了。一月的大雪冻死了他半数的牛,使他的负债额高到银行不肯再扛下去。他付不出贷款,而赎单日不得展延。
他有三种选择:一,他可以让银行拍卖,而他们会失去一切;二,他可以申请破产,保有牧场但信用破裂;三,他可以接受罗勃的投资。他冷冷一笑。第三种选择只有在罗勃的提议仍然有效时才存在。但那是他在牧场有盈余时的动议,而现在牧场昂债累累。
他曾如此接近成功。看到他的债务就快结束,使得这最后的失败更加苦涩。爱波在八年前种下的恶果终于达到它的目的:牧场的毁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