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生来是个异类,我习惯了。」
听到自己自怨自艾似的话语,羽蕊幕地停住洗涤的动作。她闭上双眼、咬住下唇。她可以感觉背后魏伯投注在她身上的眼光,含著心疼和痛惜。对她来说,魏伯比她父亲更像父亲,他也是她需要朋友时,永远会出现在她身边的人。
「对不起,魏伯。」她低语。
一只温暖的大手覆盖上她肩头。「别道歉,羽蕊。我很惊讶今天才听你说出这些话。你压抑得太厉害了,这会伤害你自己的。」
她下唇咬得更紧,阻止自伤的情绪升上来。她继续搓沉著早已洗净的盘子。
「好啦,不要再和自己过不去了。这件事一开始,我就对你说过,不必理会你父亲的想法,你不需勉强自己,不是吗?」
羽蕊的笑容生涩。「我做不到不在意他的想法,你了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