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最想做的是把哥哥隔离在事俗险恶之外,每日只用画画写诗便好,只有快乐,没有悲伤,不知愁苦地生活著,从未想过要伤害他……但电许自己的存在便是伤害哥哥吧,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。
被惩罚的其实应该是自己,背负著比哥哥渎职更重的罪名。
不顾伦常地爱上自己的哥哥,以同是男人的身份,更加以强制爱的三重罪。
习惯了强制性的拥抱,习惯了挣扎著的反抗,习惯了屈辱的眼泪,习惯了愤恨又漠视的表情,早已忘了平常的相处方式。
扮哥憎恨著他把他拖入深渊,他也一样憎恨著哥哥永远不把他放在心上的冷漠吧。毫不期盼的,绝望的,根本不在乎伤害谁的,只要把哥哥留在身边就好了。
伸手可及的地方,永远不会放开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