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在静默中暂停了很久,直到凤轻舞收起眼泪并且鼓起勇气开口,眼中散发著一种笃定的神情,她豁出去了,当初不是说要杀要剐随便人家了吗?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?
抬起清亮水眸,贝齿一开,道出她的担忧。「工程案虽然没有拱手让人,但我知道这一场骚动是我引起的。」
原来她担心的是这件事,杜狂风莞尔一笑,再为自己斟满金黄香槟。
笑?又来了,凤轻舞猜不透他笑中的涵义,这家伙老是用笑来诠释所有的心情,她可是正经八百地在看待这件事。
「这不好笑。」凤轻舞嗔怒于他的不正经。
敛起笑容,俊脸上聚满冷凝,欢愉的热度一丝丝散去,低气压环绕著四周,杜狂风沉硬的嗓音缓缓道:「我不否认,当时我是愤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