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如此,他又何必屈就自己跟她在一起?
「妳怎么了?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?」溥君颉注意到她苍白的神色。
「没有,可能是刚走楼梯上来,有点喘。我不要紧的,你过来尝尝我今天熬的汤。」宁静微微一笑,将汤装好送到溥君颉手上,再习惯性地更换床头的瓶花。
在新鲜未凋的花束里,她发现小苍兰很明显地少了一节梗子。
宁静心口……窒,表面却仍不动声色,只是淡淡地问道:「今天有谁来过吗?」
很明显的,她看见溥君颉眼中闪过一丝犹豫,接著若无其事地说:「没有,妳是第一个来的。」一股酸意直冲眼眶,宁静别开脸去,不让他发现自己的异状。采
「喔!是吗?」
「为什么问?」溥君颉的神情警戒,像一只戒备中的猫儿。
「只是随口问问。」不需要再多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