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儿寡母没有武力傍身,在乱世就是待宰羔羊,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手中还算有分量的筹码换取安身立命之所。所以当祈善派人暗中联系,他们便决定投奔沈棠阵营。
年轻妇人面露羞惭,冲晁廉行了一礼,说道:“这事儿该是我向小叔道歉才对。”
为了保全自身和几个孩子,她将丈夫生前和一众兄弟打拼十数年的家业拱手让出,她心中自责。小叔没有责问已经让她羞愧,没想到还反过来跟自己谢罪,受之有愧。
“阿娘,你们都别说了,真要怪罪也该怪罪儿子!”谷仁长子见此情形,干脆将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,他作为阿父唯一成年的长子,若有修炼天赋,也不至于撑不起门户,如今这局面,也跟他无能有关系。
三人争执不下,又是一阵伤感。
直到晁廉开口说要留下照拂这一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