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痛了,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;她无法承受只有深锁,不愿沉浸唯有逃离。就算她要带著若有所失的怅然过一辈子,他也无权在她以为自己终将是洒脱的抛弃过去以后,如此轻易地挖出一切。而,他还是伤她至深的罪魁祸首,他是那个让她以为她被爱得很深、细心呵护得宛如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,却又残忍得独自离去的人。
谁给他权利这么做了?看别人痛不欲生,他会很快乐吗?
「既然已经过去了,就不要再提。」她出奇的冷淡。这个怀抱的确是她曾经拥有的避风港,她的身体比她的脑子还要清楚,先一步认出他。可笑!
「什么?」樊御军一时反应不过来。
「我以前没见过你。」她冷冷地说,动也不动。积压在她心灵深处的怨恨滚滚沸沸,盖去了思念与怜悯。
「再说一次。」他寒著声抬起她的脸,无法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