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永,多谢你今日前来赴约,误会既然澄清了,以后就……没有误会了。」她强自笑笑,无力地站起身。
永微鄂,见她只穿著一身单薄的纱绸衣,下意识地解上的锦袍,起身为她披上。
「穿得这么少,当心冻病了。」
「爱美就不能怕生病啊,这是我娘说的。」她仰著脸,耸肩笑道。
永失笑,温柔地凝视著她。
他的眸光温柔得令她想哭,不知怎么的,娘亲要她背的诗句蓦地在她脑海中涌了上来。
「永,你写的诗我有背喔!」她情不自禁地轻声念起来。「一度花时两梦之,一回无语一相思,相思坟上种红豆,豆熟打坟知不知?」
永俯视著她蔷薇色的红唇,心动地低下头复住她的唇瓣,将她整个人用力拥进怀里。
孟君天错愕,睁大眼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