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为了经济上的困境委身照天,但在两人初次时,她实际上已经爱上他。尽避他不需要她的爱,也不在乎这份幼稚的感情。
她曾经想收回这份爱,一直投成功。爱这种情绪本来就不是任人收放自如的。想放时放不下,想收时收不回来,怪不得诗人会说生死相许之类的。
但一旦情感淡薄,或是对方根本无情,想挽回也挽回不了,想要也要不到。
爱,便是这么奇妙。
她只能任其去留,祈祷有一天终究能放下照天,接受另一份感情。只是这一天什么时候才会到?
逸出一声轻叹。
以浴巾搓揉著背部,总觉得有个痒处怎么搔也搔不到。如果照天在的话:
她坚决地摇摇头,命令自己不准胡思乱想下去。可是喷洒在眉上的水流,温柔得如情人的手,令地想入非非。
她痛苦地掩住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