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她不若其它女人痴缠、骄态,相处起来没有负担;她气鼓鼓的样子,是逗弄她时的额外乐趣,让他备觉新鲜。
靶受到他的灼灼目光,邬梅顿时燥热不已,身体好似要著火。「我……我去换衣服。」她别开眼,忙不迭抽身,以免在他的注视下融化。
奔允朕勾起唇角,扬成轻佻的弧度。「妳的嘴唇,红肿得像面里的小香肠。」
砰!邬梅气呼呼的甩上门扉,发出巨响。
整到她,他得意非常,被好友封为「冷面笑匠」的实力,总令人为之气结。
虽然他即将离开辜家,不知为何,非但没有丝毫沮丧和眷恋,反而有种解脱的痛快。唯一感到抱歉的是提拔他、信任他,把他当做亲生儿子对待的养父母。
沉重的人情牵绊,让他不得不禁锢体内流窜的流浪血液,表面上,做个循规蹈矩的「上班族」,忍受日复一日的工作及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