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还没想那么多呢!」湘秀说。
「我倒不担心。你单签一个‘文’字,不会有人联想到的。」宗天说。
既是男人的卧房,湘文也不想在此待太久,很快地便拉姊姊走到庭院。
「真的很高兴你们来,这下子,我的痛全好了,比什么仙丹灵药都有用。」
他的话是针对湘文说的。
「这话恐怕不该对我们说吧?」湘秀并没有兴奋之情。
临行前,宗天把灰铁盒子塞给湘文,并叮咛用法,交代了好一会儿,才放她们回去。
沿著小巷到河口,一路无言。湘文满怀心事,所以未曾注意到二姊的沉默。
经过一座小木桥时,湘秀忽然停下来,恨恨地说:「早知道我也生一场病,看他会不会把我当个人看!」
「二姊,你怎么了?」湘文暂忘自身的烦恼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