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石川焰也是吗?如果是,那这盘棋就必须重新布置了,左绒在心中盘算著。
「我和高彻都是被领养的孤儿,但仍旧维持原有姓氏,对外我们也很少提起这层兄弟关系。看见你和小朋友相处的样子,让我想起我的童年,我们六个小孩,都是爸妈由不同地点收养的。」
暖阳洒在绿草上亮晃晃的,风温暖柔昵地吹抚著,让人不自觉地放下戒备,放松自己。
石川焰的眼楮直观前方,拇指轻抚她虎口的细致肌肤,用闲聊般的语气说著:「我十一岁被收养的,被收养前我已经住饼两年、换了五间孤儿院。我还记得和我生母生活的情形,她总是不停地喝酒麻醉自己。清醒时她会很温柔地抱著我,告诉我她最爱我,喝醉时她会一遍又一遍红著眼咒骂我的出生,咒骂这个世界。」
她动弹不得地听著,心田有份绵密的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