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羞怯地垂下视线,塞索发觉自己像被催眠般死盯著她,压根忘了疼痛的肌肉。
但劳瑟开怀的笑声又拉回他的心神,「你在拿眼楮剥光那可怜的女仆,孩子,」他安抚道,「你不能等私下时再做吗?」塞索红了脸,「今天你让我很骄傲,塞索。你真是个争气的好孩子。你也是个挑战,我知道你的旧伤还未完全痊愈。你不但学会我教你的一切,更有青出于蓝之势。」
塞索不知该如何应对了。这是劳瑟有生以来头一次赞美他。幸运的是,劳瑟也没期望有回答。他转身迳自走了,留下塞索好奇地盯著他的背影出神。他老头变了。今天这场比武不但战成平手,而且劳瑟还挂了彩。或许他毕竟是年纪大了。
此时庭院中就只剩下席维亚和塞索,其它围观之人全跟著劳瑟回大厅里去了。
「你把伤口又弄开了。」席维亚斥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