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他们毕竟分开了七年,他并不知道玉翎这两千多个日子是过著什么样的生活。她曾说她父亲要送她到纽约学画。纽约可是个大城市,什么事都可能发生。他的眉头蹙紧,随即又壑然开朗。不管玉翎曾有过什么样的生活,最重要的是他仍爱著她,而她显然也没忘了自己,这样不就够了,他何苦要钻牛角尖?
可是玉翎为何不肯告诉他住址、电话号码?她星眸中闪过的那丝顽皮,到底是何用意?莫非她还在气他,故意折磨他?
怀著满腹的疑问,他眉间略带轻愁地下楼吃饭。惠全又不回家吃晚餐了,才念二年级就玩得这么疯。他摇摇头。
「惠安,明天你唐奶奶请我们全家到她家玩。」惠安的奶奶故作不经意地提起。
「好。」他有些讶异地点著头。还以为奶奶又给他安排什么饭局呢,没想到是去唐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