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该怎么说呢?说她是一个从来不被纪鼎云承认的妻子?还是说她根本名不副实?
是啊!纪鼎云一向不承认她这个形式上的妻子,那么她该如何自称?
「我……我是他的朋友。请问他现在在哪一间病房?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?」黎静优苦笑的替自己捏造了一个身分。
因为纪鼎云若是知道她用妻子的身分在外「招摇」的话,他肯定会气得从病床上跳下来骂人的。
她填好会客资料表,便往护士指示的方向走去。
不久,她看到一间头等病房,脚步却止住了。
天啊!她该怎么面对这件事?如果他有了什么万一,那她该怎么办呢?她简直不敢去想,却不能不想。
她像个面对主考官的面试者,站在门口深呼吸了几口气之后才推开那扇沉重的大门。
病房内,一个满脸包著绷带的男子躺在白色的病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