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双手揽胸,直截了当地道:「你这根本就是借酒浇愁。」
堤曼闷哼一声,「你知道什么?还不快快把酒送上来……」
「要是你身上没伤,我才懒得理你!但是现在不行,你得先把伤养好,知道吗?」
堤曼本就头疼欲裂,如今听他用这种语气说话,更是觉得病情加重,不耐地嚷了起来:
「你说话怎么那么像父王,他都没你唆。」
句黎湖不为所动,仍滔滔不绝:
「堤曼,你要知道,现在你是士兵们的骄傲,你给了他们无上的荣耀,这使得他们更加愿意为你效忠,也使得我们匈奴到达前所未有的强大境地。如今你这废的样子,要是给士兵们瞧见,他们会怎么想?」他刻意顿了顿,故作叹息,「真是可惜啊!我们的单于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而心志堕落,连自己的性命也不在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