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怕她不小心吐在自己身上,只好勉为其难地忍耐著。
「好了,别吐了。」那磊僵硬地拍拍她那丝缎般的果背,拿她那种恶心掏肠似的吐法一点办法也没有。
不久,容采月的呕吐终于停止了。
「对不起。」她轻声向他道歉,然后把木盆放回原位,疲惫地倒回床上休息,她从来没有吐得这么严重过。
那磊想起这个月已经见她吐过好几次了,不禁怀疑地坐起来,若有所思地盯著她的小肮。「你该不会是怀有身孕了吧?」
他记得以前容采晴怀孕的时候也常吐得很厉害,而容采月这虚弱苍白的模样根本就是像在害喜。
容采月惊讶地睁开水清的双眸,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聪明了,可惜他难得的聪明用错地方了。
「我每天都得喝碗苦得要命的避孕汤药,怎么可能怀孕呢?」容采月那沙哑的娇嗓中难掩一丝挖苦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