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婧瞳并没有注意到储水千回百转的心思,只是指著邵司肇怒道;「懂与不懂,有什么差别?」
「妳只可以对我笑!」怒火烧尽了邵司肇的理智,压不下他心底的澎湃。
「我不是你的玩具,我要对谁笑都可以!」谢婧瞳没留意到他话语里的酸意,更不知道他发脾气的用意。
「我的婧瞳只能在乎我……」邵司肇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清楚表达此时的情绪,他满心都写满了谢婧瞳的名字,所有的心思都只牵系在她身上,可是他无法清楚明白的把这时内心的起伏化为言语让谢婧瞳知道。
为什么?为什么会这样?为什么所有的情绪都只系于一个女人身上,却无以名状?
「为什么我只能在乎你?」谢婧瞳一句话堵死了邵司肇。
邵司肇快要疯了,可是话到嘴边,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谢婧瞳发觉他的异样,盯著他半晌,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