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不是好事吗?」谢筑台一副她不懂得珍惜的样子。「姊,妳不知道要从男人身上得到注意力很难吗?要是我的话,才不想理妳这种没事把自己弄得跟黑面三妈一样的龟毛女人。」
谢婧瞳冷哼一声。「我从纽奥良陪他骑了两个星期的脚踏车回福尔特,还得陪他擅闯古迹、袭警,他竟然为了我和储水交换眼神就吃醋,怎么?我不能跟男性朋友有什么牵扯吗?」
她越说越生气,谁说她不在乎的,说穿了,她在乎得要命,也气得要命!她只是嘴硬,想替自己留点面子。邵司肇连自己的情绪都处理不好,她怎么对他言明一切?
谢筑台睨了她一眼,「姊,妳别口是心非了。」
「我是女人,总不能什么都由我主动吧?!」谢婧瞳为了他,已经抛弃矜持,还不够吗?「我一直怀疑我爱上的是个小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