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她再也等不到他了,在这个世界上,在她周围,没有人知道灵力俱乐部的事,她的心事只能对自己说,让自己反复在思念中独自尝著孤独的滋味。
眼楮看得见了,但日子还是一成不变,同学和老师替她的复明高兴,她却更憔悴了。她的心病,再也无药可医。
一星期后,艺术学系的学生在市区的一家艺术中心举办成品展示会,她的塑像也参加了这次的展览,一展出,她的作品就赢得许多的赞赏眼光,大家对这等人头像都很有好感,前往观赏的人群络绎不绝。她为了怕雕塑被损毁,每天都到艺术中心去陪著她的雷掣,那份缓卷之情连不知情的人都不禁喟然在心。
在展览的最后一天,她照例在塑像边守著,忽然听见从外头传来一阵阵低呼,参观的人潮慢慢地打开了一条路,她奇怪地抬起头,盯著背著光走过来的那个人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