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白锦棠挑了挑眉:“哦?”
落雨推搡着:“您进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白锦棠推门进去了。
屋子里的红绸和喜烛已经被撤下去了,帷幔如流云一样倾泻而下,被风吹舞着,影影错错之间,能看见房梁上垂落的红绸,还有那颀长挺拔的身影。
许是察觉到了脚步声,谢灼终于忍不住动了动。
白锦棠掀开帷幔,走进内室,这才发现,谢灼竟然是被红绸禁锢住了手腕,吊在了房梁上,清晨那件十分正经的衣服已经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红衣,领口开的很低,结实的肌肉几乎快要撑破衣服。
因为被堵着嘴,谢灼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他,双眼血红,满是戾气。
谢灼死也想不到,白锦棠竟然让人在他的药里下软筋散,不顾他的意愿,给他换了这等伤风败俗的衣服,这也就罢了,事后竟然还将他吊了起来!
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