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好美、好傲,我觉得我的灵魂就是没有办法不陷在她的美里,我的眼楮无法不去追随她的身影—我想看她、听她、懂她……我想我爱上她了!木头,我爱上她了!」
向右宜第一次不喜欢耳朵没有「闭上」的功能;她第一次希望自已没有耳朵这种器官;她第一次有效法梵谷的冲动,想把自己的耳朵割下来……
「木头?!木头?」
「啊?」向右宜眼楮的焦距重新回到左曜臣身上。
「你说说话啊!我该怎么办?」
他要她说什么?
祝福?她说得出口,只是很痛!
他要她说什么?
说她的感觉?说她的爱?说她的情?她能说吗?她能提吗?
他要她说什么?
到底要她说什么?!
她什么也不想说,什么也不想说!
「木头?」她也呆滞太久了吧?左曜臣的手轻轻在她面前挥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