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们并不是夫妻,何况我还受伤……」她说不下去。
「妳的伤是我医治的,放心,这点分寸我还会拿捏。至于夫妻……我原本想等的,但是谁教妳打散了我的耐心。」
「什么意思?」她察觉到他是真的想……不是在吓她。
「妳从我身边逃开,是我最不能忍受的事。」他的语调变轻了。「我说过,如果妳敢逃,后果就得自己负责。」
「你要……强……强迫我?」她怎么都说不出「凌辱」这两个字。
「我要妳记住我。」他望著她,眼神深沉难测。「不管是在心里,还是身体,彻彻底底地记住我。」
「白亦韬……」她的嘴再度被他的唇堵住,也堵住了她尚未出口的话。
她的抗拒轻易被他制住,她虚弱的推打,对他来说像是花拳绣腿,不痛不痒,她的衣衫仍是迅速被他解开,一件件落地,然后,是他健壮赤果的胸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