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的话、他的搂抱,充满极端的占有欲。
她听著,垂下脸一语不发。
失去贞洁,她没有太伤心,在心底她没有那么怨他,因为她沉溺的不比他少,如果心里真的没有他,她的身体不会接受他。
把这一切当成是错,全推给他承担,那很容易,但她也有她的自尊与承担的勇气,一开始或许是他一意孤行,但后来当她的推拒变成拥抱时,她已经将自己交给了他。
明明知道这一点,她要怎么去怪他?又有什么资格怪他?
「妳想杀我吗?」白亦韬把玩著她纤细的手指。
「想。」她心口不一。
「妳知道吗?刚经历完欢爱的男人警戒心最低,要杀我,那可是最好的时机。」他提示她。
「那又如何?」
「用妳美丽的身体,换我一条命,妳觉得值不值得?」他的视线因为滑过她赤果的双肩而变得深幽,她肩上还留著他印下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