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连床事都如此自制有原则,所以她才会一直未怀孕,但现在却突然想要她,不按牌理出牌的行为,彷佛运行了千万年的行星,突然偏离了它的轨道,令她心慌意乱。
「不要……」
她轻轻挣扎,欲迎还拒更让他难以自拔,好似入喉的陈年酒,越喝越让人欲罢不能。
她被吻得火热,知道先前的一切是一场误会后,受了委屈的心灵需要好好安慰,也就任由他的手在身上造次了。
「我被骗得好惨……」她哽咽地说。
「我知道。」他在她耳边低哑地安慰著。
「自从嫁给你,受了好多人的白眼和欺负,我都一直忍著……」
「委屈妳了。」
难得他放柔了声音,回答的话近似道歉,令她心头一热,又忍不住撒娇乞怜,贪图多一些安慰。
「他们还笑我是大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