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当然是真的,妈干嘛骗你?」
豫让模糊地听见母女俩的对话,有些失了耐性。他何辜蹚这浑水?怨怼的眼神又射向了那个完成使命、乐得轻松的男人。
「怎么了?」白芥安被看得心底发毛。「莳萝不在家吗?」
「你们全家人宝贝莳萝的程度,真的让我大开眼界。」这番话听不出来嘲讽意味多浓,但绝对掺杂著不屑。
「如果你有一个像莳萝这么惹人怜爱的妹妹,就不会这么说了。」啧,冷血动物!
「是吗?」态度仍是保留,他庆幸自己没有家累,没有人受得了与他共同生活吧?事实上,他亦不习惯和他人有著太多的牵扯,即使最亲密的血缘关系,他一样不欢迎。
「喂?」怯生生又带欣喜的嗓音透过话筒送入豫让的耳膜,中断了他的思绪。柔而不腻的轻唤,总是能够沉淀他向来不够平静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