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里每个人都在看他,天子和新娘都尚未入场,新郎可算是唯一主角,所以织夜投在他身上的深长凝视并未引起注目。
棒著人墙,织夜远远望著南宫禅……不,是戴著人皮面具的新郎倌,愈看心里愈不舒服。
可笑啊!
拟这计策的是她自己,选上南宫禅去扮新郎的也是自己,千叮万嘱他不许开溜的是自己,为了加重他的责任感硬要来观礼的更是她本人。
然而,看著他披挂整齐,做起人家的女婿,她简直很不得冲上前去,一把拽住新郎倌的大红衣袖,不由分说地把他拉出这栋张灯结彩的豪华府邸。换句话说,就是抢亲。
在这么多人面前抢走天子的女婿,等于是当众削了天子的面子,也不用看南宫禅拜堂……恩恩,好象不错……
织夜想著想著,眯著眼轻轻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