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扯动唇瓣想说什么,却想不出什么能够安抚她的话,只好伸出手再度将她拥入怀,让她的脸贴在他胸口听著他的心跳,而他则把头埋入她的发丝里。
就因为他了解她,所以无法劝她什么。如果他真的过不了这一关,又怎么舍得留她一个人承受失去所爱的痛?
「好吧,不管发生什么事,我们都一起面对。」
就在解优才放下心,一阵陌生而尖细的声音突然响起。
「呵呵呵,什么事都抢第一是不错,可是连挨子弹、进地府都要抢,就太离谱了吧。」
话声才落,病房大灯忽灭,只留病床上方那道二十烛光的黄色灯管。
病房门锁落下,房外的人再进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