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今天他「夺下她童贞」就是不该,更不该有沉迷上瘾的念头。
以往,在任何女人床上他都不曾有过这种感觉,为何独独对她他会控制不住的想再一次拥住她、疼她,爱她?
不,他并不想让任何一个女人缚锁,应该彻底毁掉这份感觉,否则未来还那么长远的路,他该怎么面对她呢?
最后他来到了理藩院,就在那里睡了一晚。
一早,当禄子前来办公时乍见安哲沁房间里有晕黄的灯火在闪耀时,还以为是偷儿,喊了士兵就这么冲了进去,把好不容易才人眠的安哲沁给震醒了。
「大人,您这是做什么?」安哲沁轻吐了口气。
「是你?!你怎么会睡在这里?」禄子大感意外。
「我不睡这儿我要睡哪儿呢?」他猛叹了口气,并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皱褶。
「你才刚新婚,是该睡在你家新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