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采香抢回一半,然后怀疑地问:「刚才谁帮我挡走那颗球?你们又为什么都坐在地上啊?」
况宝丽微笑著摇摇头。「这些……我们现在也没有答案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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冲好澡的华若霞身著紫色薄纱睡袍。在这私密的天地里,她不需要有任何的顾虑。来到每日修习的房间,往中央的蒲团也是唯一的摆设坐下。她盘起双腿,手中结印。眼看时间分秒过去,她额上汗珠豆大渗出,眉尾也难止颤动,终于再也忍受不住,她分腿倏地站起。
「不行!我静不下来!」她急促地呼吸,双手插在腰上。她看著汗珠沿著颚下垂落,索性回到房内,躺在床上深思脑中纷乱的一切。为什么有人要保护钟采香?连康况两人都无能为力,显然这人颇为可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