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根本没把我的话听上心,才会被设计。想想只果花屿这名称的原由,为什么叫只果花屿?我们的先人预示、期勉我们避开诱惑的果——」
「毒蛇无所不在!」愤怒的抗辩。这已经不是果的问题了,是逃不过存心的恶意吞噬!
律师摊摊手。「你该庆幸你晚了些年岁出生,早些时候的只果花屿旧法,像你今天这种事,你妻子可以当场要你吃下毒药谢罪。回去问问你奶奶,她们老一辈的女性是不是家里都放了氰化物——」
「哪有这种事,少胡说了。」汤舍终于听不下去,从背墙的长沙发站起,偏转身形,长腿迈不到一步,探手推开虚掩的门。不需要太多余的示意,礼节在这一秒钟也是矫情,他晓得门里的人早听见他,像他听见他们的交谈一样。
「君特舅舅,」关好门,汤舍大方出声。